秦乐一笑:“献丑了。” 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,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!”白唐据理力争,“她有上诉的权利,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,还是要重新侦查!果真如此,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?” “他有没有家室,或者女朋友?”
什么? 白唐深吸一口气,“算你说的有道理,你说怎么办?”
严妍疑惑,她没跟程奕鸣说自己会过来,而且她穿的是便服,在人群中并不惹眼。 “贾小姐自杀的理由,似乎还不够。”
“小姐,您找哪位?” 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,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,是申儿。